孑哥摸电门

笑柄

【她。】关于某个憨憨

好的让我们共同庆祝毛主席的生日

(啥)

火锅日常迷茫:







26号。



我们庆祝我们欢呼,因为今天是毛爷爷的生日!!



不今天是某帘的生日。



我拔开曾经差点成为杀人凶器的百乐V5黑色签字笔笔盖。



搞一篇生贺文,怕咕,从十号开始码,太太你看我对你是不是真爱。我这渣文笔您别嫌弃。



大概是那种关于她,以及我和她一起经历过的事情的一些没什么意思的小描述。



得嘞寿星您坐,咱废话不多说,来杯冰红茶,听我从头说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大概是2014年,我二年级。学校管乐队招人,老师坐在我对面,问我去不去。


去。肯定去。每周二四排练,多好。终于可以离让人迷茫的数学作业远点了。



“小朋友,学什么啊?”


“萨克斯。”


“啊——!张嘴我看看。”


啊。


人家说我没有门牙,学不了萨克斯,顶多学个不用吹的。




“学打击乐好不好?就当个中转站。”


成吧。反正到时候再转去萨克斯也没什么不行。





这个中转站我转了四年。

















仔细回忆起来,三年级之前我对她毫无印象。就记得小姑娘扎马尾,戴那种圆框金丝眼镜,手里抱一副鼓槌儿,瞪大眼睛,在老师点到名字的时候把一声“到”喊得响亮清脆。





……声音也挺好听的。





刚学打击乐那会儿,老师让我们用哑鼓练基本功,就比如四分八分滚奏什么的。哑鼓是绿色的。准确的说是哑鼓最上面那层有弹性的橡胶皮是绿色的,再往下是一种木质的吸音结构,毕竟不哑鼓不出声。





我们那段时间特别流行用鼓锤使劲钻哑鼓,就像古人类钻木取火一样,将鼓槌垂直于哑鼓,对准了一个点之后使劲用左右手不停的来回搓鼓槌,这样就会慢慢把最上面那层绿色的橡胶皮磨出一个洞。





当时就觉得特好玩儿。





老师也管,说花钱买的,多浪费啊。没人听,老师后来也就懒得浪费口水。上课的时候老师讲,我们就搁底下钻那哑鼓。就这样,仍然有两三个同学还听得特认真,她碰巧就是其中之一。





至少她在该正经的时候还是挺正经的,在小学三年级看来。

















四年级,我们进了A团。我们学校管乐团是分ABC团的,A团的每周二声部单习,每周四统一排练,BC团二四都是单习。她是吊镲,我打大鼓。





那时候我们还是铁憨憨,就那么跟着前辈比了一次赛,艺术节。可惜只得了一个二等奖的名次。我们指挥从那以后发誓,下一次比赛一定要拿一等奖。





我能记得的打击乐的前辈就仨,吊镲,钢片琴,大鼓。




她举起曾经被搬过的吊镲,我扶住曾经被敲过的大鼓。当时怎么没多摸摸这些陪伴了我们四年的乐器呢。





该记住的都记住了,该忘的也一样没忘。

















五年级。





她从二班兴冲冲跑来五班门口找我,手里神秘兮兮地拿着一个本子。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她喜欢上了写文章。





“第五。”她说,并且骄傲地在我面前翻开。





然后我就莫名其妙跟着她入了坑,喜欢上了同一个游戏,磕上了同一对CP,从好友到闺蜜的转型完成得无可挑剔。





那年我过生日,想必她也是费尽心思和金钱从某宝上面给我淘来一个本子。外皮很舒服,封面是我最喜欢的游戏角色,魔术师瑟维。





这种本子可不好买。





我当时信誓旦旦承诺绝不弄丢。毕业之前拿着写满的本子找她一篇一篇翻,一篇一篇炫耀。





写了大概不到三分之一,母上大人一把夺过。说看看你这次数学测验才多少分,本儿没收了,毕业再还你。





我可去宁大爷!!





第二天我一整天的心情都极其差。





她在安慰人的时候会叨叨,会说很多很多安慰你的话,会一遍遍拍你肩膀,会抚摸你的脊背。





“没事啦,”她笑,左手轻拍我的肩膀,“本子丢了再搞一本不就可以了嘛。”但是随后她从笔袋里掏出笔,作势要跟我同归于尽,“但是那也是花钱买来的……我的本子啊……”





嗯??


算了夹杂着一两句抱怨的安慰也可以接受。

















后来,六年级。





成绩开始变得重要了起来,同学们之间相互讨论的话题,从百分之百的IDOL、八卦、坏话中,慢慢挤进去了百分之五十的成绩作业。





时代在变化不是?人不变就等于退步,我只好奋发图强努力学习。





别听她瞎说,我成绩真的没那么好,但要说也没差到哪里去。





她比我强。





预习复习做的都比我认真,能把书给写满了。考试之后整理错题能整理出来一本子,虽然不排除可能是因为错的太多,正确答案错因改正方法,写得规规矩矩整整齐齐。字写的也比我强,我那个时候的文笔差到迷茫,她文笔简直甩我十条街。





还有一次我们约着一起去了一次手账集市。


她对我差点放他鸽子这件事至今耿耿于怀。


(详情请咨询当事人)









她每节下课都在班门口等我。





“哎你知道吗克利切出新皮肤了,听说是紫皮,结果我一看,你猜是什么?稻草人!”


“我噻,真的假的?”


“真心nb⋯⋯”





她笑起来很好看。能控制住的时候她就抿嘴笑;情况再严重一点,她就会张大了嘴,发出那种特有的,好听的笑声;再不行她就不出声,身子一抖一抖的,缩肩,努力憋住笑。





她写的文章很好。文笔很好,风格很好,主题很好,素材也很好。再者她肝出来的画也很好。构图很好,勾线很好,上色很好,内容也很好。





至于同学录……我说的真的是实话,她就是个大憨批。









下学期的时候,又迎来一届艺术节。指挥信誓旦旦说这次要冲第一,从五年级的时候就开始排练,终于等到今天。





比赛的前几天,我们上午正常上课,中午把饭拿到排练室吃,吃完了就在排练教室排一下午。





班主任们简直恨死指挥了。





课业很重啊,快要期末考试了,真的没办法,只好把作业带进去写。前面他们木管铜管校音的时候,我们就在后面写作业。老师一来,东西夹着笔一合塞到屁股底下,没人能发现。





“——诶诶,这道题你会吗?”


“稍等我看一下啊……我们昨天刚做完,等一下我找找给你抄。”


这样的对话常有发生。




打击乐的要是都不会就往前问,长号小号圆号大号,总有一个会的。





作业写的差不多了,我跟她就在本上写文,也会经常互相看,意见倒是没怎么提过。夸就完事了。我们俩都不是那种善于发现别人问题的人。





她写东西很认真,不管是作业还是文章。有一次声部长想捉弄她,挠她脖子。要知道她的颈部可是敏感得出奇,但她只是拍掉了那只作恶的爪子,然后白了声部长一眼,别闹,还剩这一点就写完了。





但是相信我,她后来绝对加倍奉还给声部长了。

















再往后我们比赛了。





我记得那是一个周六,天很晴朗,偶尔几朵云看着让人眼睛很舒服。





到学校,比赛前最后一次排练,化妆,搬乐器,一切都轻车熟路。大巴上我和她坐在一起,我问她,紧张吗。她说还好,希望这次不会出什么岔子。





我们在这种关头通常会展现出一种安静的默契。就像战友之间的那种。





岔子还是出了。





第一首曲子第一个音大鼓跟大号需要一起进,我想着这次一定要配合好了,绝对得齐,结果我进来两秒钟之后那群智障才进来。





我肺都快要气炸了,后面的打击乐一阵骚乱,她用眼神问我什么情况,为什么没一起进。我不知道怎么回答,只能皱着眉看向她。她的眼神看看我,又看看指挥。我看向指挥,指挥的眼睛对我眨了眨,告诉我没事。





更过分的是,下了场大号还理直气壮,问我为什么进早了。




卧槽我这暴脾气。




还好被她按住,她瞪了一眼大号,又回过来安慰我。





“没事的。”她拍我的肩膀,“那群家伙真行,智障吧自己错了还不让别人说,非要把错误推到别人头上……”





我感觉我要哭出来了。


我从此发誓我跟大号不共戴天。





比赛结束当天,我们一整天悬着的心都没有落下来。直到第二天,老师在管乐群里发出一张照片。





我们学校是最高分。





那天我跟所有打击乐的好战友互相击掌。





当然也包括她,我俩还拥抱了。

















毕业了之后我们的联系也还是很频繁。





上次刚约着去了一趟北海公园,没办法,老师非让拍菊花(?)。后来我们一边聊一边走,从北海公园慢慢聊到了南锣鼓巷。





回家的时候我摸摸空空的钱包,还以为自己被人抢劫了。



这可怎么搞。

















再往后期中考了,我成绩一言难尽,说好听点进年级前100了,说难听点没进前50。





我一直觉得她的成绩怎么着应该比我好。





其实跟我也就差那么一丁点儿,还混了个语文课代表。她的作文一直是强项,毕竟那么多年文不是白写的。他们学校这么多人,语文能考进年纪前二十很不错了。你也不想想我们学校学生什么水平。

















上次我跟她说,得咕文,实在憋不出来。


人家直接说,咕就咕呗,反正也不是职业写手。


👏🏻👏🏻👏🏻


有道理啊! !


于是到现在我也没更。


所以你们要投诉就去找她,反正跟我没关系!













THE-END





得嘞搞完了。



匆匆忙忙慌慌张张,您看还满意吗,这可是三个晚上加上每天写作业的时候肝出来的。



溜了。






评论(3)

热度(22)